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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明简把车开回车库：“到了。”

姜若闭着眼，捂住胃部，蜷起身子没动。

醉成这样，即使强行喊醒也很难自己走路。郁明简顿了顿，推门下车，拉开副驾车门，从座位上捞出姜若。

陡然的失重让姜若吓了一跳，迷茫睁开眼，双手下意识想抓住什么。碰触到一片宽阔的胸膛，他寻求安全感般，面庞蹭上去，伸出胳臂把对方环住。

那缕没有气味、类似oga的信息素又来了。

郁明简眉目掠过一丝不耐。如果姜若清醒，见到郁明简脸色，大概早怯生生往后躲了。但他此刻迷迷糊糊，胃又不大舒服，被alpha结实的手臂支撑，忍不住鼻梁埋进对方衬衣，小口小口吸气。

郁明简太阳穴一跳，差点把姜若丢回车里。

“呜，好难受。”姜若嗓音含糊。

郁明简想起前几天，姜若挨了揍，鼻青脸肿，哭得稀里哗啦，却一个痛字没喊。他扫眼怀中beta，冷冷说：“你现在倒会说话了。“

姜若没听见郁明简的嘲弄，眉头拧起，呼吸热流打在alpha脖子上。郁明简后颈腺体一跳，身形停在原地。过两秒，他用指尖按住姜若脖颈，缓缓低下头。

想要再确认一次，姜若身上莫名奇妙的信息素又消失了。

难道他感觉错了？

姜若清瘦，对于体能很好的alpha，抱起来几乎没重量感。郁明简大步进屋，毫不费力把姜若扔在床上，转身就要离开。

还没走，手腕就被床上的人拽住。

“又怎么了？“郁明简声调降下几分。

姜若攥牢郁明简手腕，借着对方的力，急促从床上起来，要下床做什么。他头重脚轻，双腿发软，没站稳就砰一声摔在床边。郁明简一皱眉，弯腰打算去扶姜若。姜若肩膀发抖，一阵反胃涌起，突然佝起身体，控制不住呕吐出来。

郁明简：……

妈的，姜若吐他一身！

好一阵子，郁明简姿势凝固，不可置信盯着颤抖呕吐的姜若。衬衣、裤子、鞋子，哪里都沾满污物，酸涩难闻的气味充斥房间。

郁明简二十六岁的人生里，还是法，在床上扭来扭去，翘起的阴茎拍打郁明简腹部。姜若越蹭呼吸越吃力，怎么都到不了，急得发抖，狠狠拿手背擦眼睛，哭道：“下面好痒，好难受啊……你帮帮我，帮帮我好不好。”

姜若的语气太可怜了，郁明简有好一会儿没出声。

他握住姜若抖动的腿根，把姜若双腿分得很大，让毛发湿透的私处，在自己眼底一览无余。

“你想让我跟你做到这种程度？”郁明简直截了当问。

他兜着姜若软嫩的私处，力道很重地揉弄了几把。疼痛与快感交织，姜若失控地叫出声，在郁明简掌心喷出一股骚水。

郁明简把手抽出来。

拢住穴肉的温热与力道消失，姜若心底怅惘，蜷在郁明简身下颤栗。

“也不是不可以，”郁明简垂下眼睛，拿起姜若脱在旁边的裤子，把自己的手仔细擦干净，“不过我不怎么在这种事情上主动，你想要我操你，还得更卖力一点。”

姜若泪盈于睫，鼻腔涌起一股酸胀。他明明那么努力了，舔手指、吃鸡把、还低声下气哀求……

姜若哭得喘气：“还想让我做、做什么啊。”

“自己想，”郁明简说，“我给你五分钟。想不出来，今天到此为止吧。”

他语气缺乏起伏，透出一种对姜若快要崩溃的情欲的漠视。谁让姜若发情呢？发情的beta，算怎么回事？连发情的oga，郁明简也经常觉得厌恶。

郁明简并不喜欢oga发情时，那副如低等动物一样任alpha摆布的痴态。

这五分钟里，郁明简撇下床上的姜若，起身离开了房间。他回来时，把什么东西随手扔在床头柜，牙齿咬一支烟。郁明简洗过澡的短发有点凌乱，夜晚的台灯光影之下，眉目比白天显得更加锋利英俊，灰色瞳孔多了些许暗沉沉的压迫感。他赤裸肌肉分明的上半身，靠在床头，缓慢吐出一口烟雾。

郁明简习惯了旁人爱慕的视线。他抽着烟，任姜若恍惚瞧向自己。

很多年里，就像沉默的影子，姜若把自己躲在人群外，无意让任何人发现，怀着寂寞的心事偷偷描摹人群中心、熠熠夺目的郁明简。那个从少年注视到成年的alpha，从未以此刻的面貌，呈现于姜若眼前。褪去置身人群的严丝合缝，郁明简懒散靠着，眯起狭长双眼，毫不介意敞露自己性事上乖戾的掌控欲。

姜若膝行到郁明简跟前，慢慢分开腿，跨坐到对方身上。

姜若看起来很渴望一个拥抱，于是郁明简腾出一只手，握住了那把细瘦的腰。姜若面色潮红，呼吸急促，被alpha抱在怀里，下面又开始分泌液体，屁股都没法在对方腿上坐稳。他呜咽一声，不自觉搂紧郁明简。

郁明简也让他搂着。

姜若母亲生产后没有奶水，找了个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