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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八点,宴会厅云香鬓影、觥筹交错。
郁明简到得晚了,中途入场,一进来就成为视线焦点。
与着休闲装时的潇洒不羁不同,穿正装的alpha,更显得俊逸冷淡、气质优越。
郁家未来的继承人。
郁明简的父亲郁承道并未接手父辈产业,从金融律师辞职后,步入政坛,如今已是举足轻重的高级官员。郁家继承人隔代落到郁明简头上。郁明简并非郁怀恕长孙,相反,他是郁家年轻一辈最小的那个。
郁明简习惯被人注视,维持一丝体面笑意,端起酒杯,与其他宾客寒暄。
他刚从国外出差回来,遭遇气流,十几小时颠簸航行,脑袋隐隐作疼,其实并没有社交的兴致。
应付完一帮熟面孔的老东西,郁明简抽身离开,独自坐在阴影半遮的沙发上。
“怎么没带你新婚的老婆?”娇嗔嗓音响起。
郁明简抬眸,一张漂亮脸蛋映入眼帘。
郁明简在前不久的某场活动见过对方,是个很红的oga艺人。
oga单膝跪在沙发,猫一样塌腰,凑到郁明简跟前:“……不瞒你说,你撇开姜舒愿,转头跟他哥结婚,把我开心坏了呢。”
郁明简眸色细细一绷:“嗯?”
oga喷洒香水的脖颈扬了扬。
alpha如同兽类,生理欲望的本能,决定了他们很难在一个oga身上满足。要搞定郁明简很难,但撩对方跟自己打一炮,以自己的容貌手段,oga觉得不是做不到。
他心中发痒,试探坐在郁明简腿上,一只手环住对方脖子。
郁明简任他坐着。
alpha的默许令oga蠢蠢欲动。他幽怨说:“我追了好久的一个富二代,差点弄到手了,结果那狗东西头一次看见姜舒愿,就被迷得神魂颠倒,毫不犹豫把我甩了。”
“最可笑的是……”oga指尖拨弄郁明简领带,“我费尽心思追不到的人,姜舒愿连一个正眼都懒得给。”
“我在姜舒愿那吃了瘪,姜舒愿呢,竟被他不起眼的哥哥摆一道,这事我一想起就忍不住发笑。”
说着,柔软的唇几乎碰触alpha耳廓:“你怎么会娶姜若啊,不会真像外界说的,就为了给姜舒愿难堪吧。”
郁明简垂下眼眸。
与英俊的alpha对视,oga神色变得迷离,喃喃自语:“这就是高等级的alpha吗?信息素真好闻。”
郁明简:“你要说的就是这些?”
oga吃吃笑了:“还有个秘密,郁少肯定不知道。”
郁明简抬手按住对方后颈,分不出是要拉近,还是推开:“哦。”
“我去年刚出道时,被经纪公司逼着陪过几次xx医院院长。那人都能当我爷爷了,下面东西不行,却特别爱训话。还当是开会呢,一个劲儿说医院的事。我当然只能装作感兴趣的样子,听他吧啦吧啦。有次他说到兴头,忽然聊到了姜家。”
“姜家那事,倒真令我有些惊讶。”
“他告诉我,姜为臣前妻林淑兰和他儿子的车祸,根本不是意外事故。而是……”
突然间,oga头发被拽住,脑袋被迫扬起。
oga吃痛求饶:“郁少……疼!”
郁明简眯起眼睛,嘴角笑意缺乏情绪,扯住oga头发的举动一点也不温存。似乎要给予回应般,慢慢贴到对方耳边。
从旁人的目光远远望去,坐在沙发上的alpha,就像与怀中漂亮的oga狎戏。
oga本人脸色却惨白。
郁明简在对方耳边递出的,并非调情话语。他嗓音混一丝沉凉笑意,慢吞吞问:“——我允许你议论我老婆吗?”
oga后背霎时冷透,慌张张从郁明简腿上下来,跪在地上打哆嗦:“是我说错话了,我绝对不会再吐出一个字!”
“知道就好,”郁明简拍拍他后脑勺,“滚吧。”
结束应酬,郁明简坐进汽车,给黎颂打了个电话。
“郁总?”
私底下,只有黎颂跟郁明简的场合,黎颂还是习惯喊他少爷。处理公务、有外人在场时,他则改口职场的称谓。
“把你正在办的工作移交给徐,”夜色擦过车窗,郁明简眯起发暗的眸子,“去给我查一下,当年姜若跟他母亲的车祸,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黎颂有自己的手段,办这类事情,从来不需郁明简费心。这次有些意外,这次黎颂竟花了一周,才把结果反馈郁明简。
“当年的车祸不是意外事故。”黎颂说。
虽然姜家的说法,是林淑兰带着孩子驾车去郊外游玩时,在山路的急转弯失控,意外遭遇车祸。但郁明简其实也猜到了,这不过是托词,林淑兰长期受精神疾病困扰,有意带孩子以这种方式自杀。
所以姜若会遭受到剧烈刺激,腺体停止分化。
郁明简抬起眼,察觉对面的黎颂似乎还有话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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